然而接下来的几天,苏简安并没有好转,还是吃不下喝不了,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,全靠营养针维持,人一天比一天瘦,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,好一会才睁开眼睛,也才发现,飞机好像飞得平稳了,整个机舱都安静下去。
酒会仿佛是被陆薄言镇住了,穿着西裤马甲的侍应生都停止了走动,每个人的视线都愣愣的焦灼在陆薄言身上。
能让陆薄言中止会议、放下上亿的合作说走就走的人,绝不是无理取闹就能办到的。
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苏亦承拨开苏简安额上的头发:“想不想吃东西?”这两天苏简安基本没吃什么东西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穆司爵,他一直和她保持着不超过6米的距离,但此刻并没有在注意她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走过去,越近,眼里的陆薄言却越陌生。
想起昨天最后和谁在一起,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,穿的是酒店的浴袍!
只要陆氏挺过去,就是最有力的打脸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我跟你邻座的人换一下座位?”
“你哪个朋友啊?”洛小夕不记得苏亦承有哪个朋友是做餐饮的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,“为什么?”她虽然不喜欢粉色系的衣服,但穿起来……唔,不难看啊。
又或者说,她害怕的是48小时过去,老洛和她妈妈还要继续留在ICU观察。
苏简安捧着自己的那小块蛋糕,笑得灿烂又满足:“先把这个吃掉!”
结婚大半年,她自认已经十分了解陆薄言了,他的生活习惯,他的一些小怪癖,包括他的行事作风。